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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散文化小说、诗化小说、戏剧化小说、寓言体小说的区别一、概念阐释(一)“散文化小说”主要特征1 .淡化情节。稍有冲突,缺少悬念,小说呈现日常生活的自然形态,展示生活的本色。2 .虚化人物。作者故意淡化人物的脸谱化,呈现人物的本真原貌。3 .注重意境营造。散文化或诗化小说营造的意境主要是表现气氛,包括自然风光、民情风俗、人间百态、生存状态的客观再现,也包括作者情感、情绪的自然流露。4 .散文特征凸显。语言美。运用多种修辞,形象生动;综合使用多种表达方式,使故事的讲述更加灵活多变等。意境美。意境主要表现在气氛之中,既包括作者的情感、情绪的自然流露,也包括自然风光、民情风俗、生存状态的客观再现。情调美
2、。富有审美意蕴,主旨往往比较含蓄,反映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谐、抗争)、人在社会中的生存状态(思考人的命运),突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爱与恨、情与欲)、人性的复杂多变(鲜活的、动态的)等主旨。(二)诗化小说1 .没有完整的情节以及矛盾冲突;2.淡化人物形象;3.注重意境的营造(场景描写的诗情画意);4.语言表达上的抒情意味;5.特定情境下的心理状态和特有情绪的展示。(三)戏剧化小说特征2 .转换视角,隐匿作者(少讲述、直观呈现)。通过人物的视角看他眼中的情景,减少讲述人(作者)的声音和感受,由人物的活动客观呈现故事。3 .以对话塑造人物,表现人物关系,连接场面,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4 .通过人物
3、的语言、动作揭示心理,表现矛盾冲突。5 .场景集中与现场感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很集中,绝大部分情节都发生在某一地点。有更直观的视觉特效,读者身临其境,感受人物的悲喜。(四)寓言体小说一种具有寓言化叙述特点的小说,往往通过对时空、人物、情节等内容的抽象化,刻意拉开与生活的距离,凸显故事中具有象征意味的符号,以此透视人类共有的生存状态。二、典型例题(一)一个人的名字刘亮程有人称这部作品为“散文化小说”,请分析其“散文化小说”的特点。(6分)答:淡化情节。小说只有冯七大摆酒席,冯三自叫大名,王五爷细说原因等生活片段的叙写,没有引人入胜的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情节链。虚化人物。小说主要人物是冯三,但缺少
4、个性化的特征,除了大名叫冯得财外,与村中其他人并没有大不同。营造意境。摆脱对人物生活现实的叙写,着力于对风土习俗的描绘以及人物精神世界的刻画,营造出一种迷蒙的氛围。抒情性味浓。小说语言叙事性弱化,多人物心理描写和作家直接的议论,具有很强的抒情性。(6分,每条2分,答对任意3条满分)(二)石匠留下的歌何立伟何立伟的小说具有“诗性”特点,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答:“我”所居住的“桃花寨”古朴迷离,似与世隔绝,让人不禁联想到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营造了意境的神秘美。小说不以宏大主题和曲折情节取胜,娓娓道来,悠扬婉转,给人以言有尽而意无穷之感。小说主体以“我”的孩童视角写作且情感丰沛,与诗歌的情韵美异曲同
5、工。文中善用叠词、短句,言简意丰,清新含蓄。(三)天二哥台静农结合文本,从对话、场景和读者三个角度简要解说小说的这种“戏剧化写法”的具体特点。答:对话:小说中的人物对话就像戏剧中的对白,交代了人物的关系,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场景:小说发生的地点栅门口、王三饭店就像戏剧舞台的具体场景,小说的绝大部分故事都发生在这里。读者:小说采用戏剧化的写法,让读者不自觉地变换为观众的角色,冷静地欣赏故事,体会故事的意蕴。(四)马背上的少年王若冰根据以下词条解释,从叙述特点的角度分析本文是否属于寓言体小说。寓言体小说:一种具有寓言化叙述特点的小说,往往通过对时空、人物、情节等内容的抽象化,刻意拉开与生活的距离
6、,凸显故事中具有象征意味的符号,以此透视人类共有的生存状态。答案示例一:本文不详细交代故事的历史背景和情节的来龙去脉,主人公也没有具体姓名,仅以“少年”代称。时空和人物的虚化,“历经磨难”的高度浓缩,都是为了突出最能引发普遍共鸣和反思的象征性事物:走出山洞隐喻走出闭塞原始的生活环境、改变人生命运;外来中年人驾驶着越野车从红土地上疾驰而过,代表城市生活对少年内心深深的叩击和触动;枣红马就像是从红土地里跳脱出来的逃离者,强烈地暗示着少年期望奔向外面世界的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本文揭示了人面对美好新生活时憧憬、追求,一旦拥有又难免怀念过往的生存状态,但全文几乎没有直接揭示主旨的语句,而是将其隐藏在富有象征意味的事物和情节中,因此可以将本文视作寓言体小说。答案示例二:本文处处以充满象征性的符号来隐喻人对更广阔的世界、更美好的人生的追求。如草地、树林和野马所构成的世界,象征着虽然封闭却也充满自由快乐的原始生活;奔驰的枣红马生长于山林,是少年内心的抽象化身,带着少年告别过去奔向未来。但小说并没有完全拉开和生活的距离,而是真切地讲述了一个澳大利亚中部红土地上土著少年下定决心走出山林、开启新生活的成长故事,时空背景、人物身份等依然有具体所指,具有象征意味的符号只是增添了文章的艺术质感,因而不能将本文视为寓言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