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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定局的事件,在民运史上竟屡屡出现。而每一次事件背后都涉及同一股势力:民运既得利益贵族集团。”最后,自称“民运元老”的王军涛硬着头皮出面,以他的“道德虚无”立场来调停。更令众人瞠目结舌的是,王军涛对高寒讽刺挖苦,说:“看着那些放着一目了然的真相不顾,却顽强地试图在真相之下寻找和力图证实想像的真相的人们,看着他们那满头大汗和涨红的脸庞,我开始怀疑,历史上的酷吏是不是真的都是坏人出于坏水才折磨人的?”他反问各方:“正义感和自尊心真的那麽重要吗?说到底,正义感也不过是一种情绪;其遵守的心理客观规律与爱情和贪婪等心理现象差不多。”挥棒收拾你还要你道歉自称信奉“民主法治”的人,竟然毫无民主法治观念,为所欲
2、为,最后只能撕破脸皮,彻底摊牌。2006年7月,独立笔会内部论坛抛出署名“芦笛”的文章敦请“独立中文笔会”理事会立即开除害群之马、文盲“作家”高寒。该文称,高寒”企图以此发动群众,裂造舆论,掀起网上暴民运动,裂造政治地震,用非法手段搞掉在国内外具有巨大影响的笔会负责人,由他这个文盲白丁取而代之,从此将笔会化为他的个人政治资本与争权夺利的政治工具J针对此文,高寒分析认为,这是杜导斌等人“打响了以开除高寒案来反制余、王罢免案的第一枪”。2007年7月,杜导斌、李建强、武宜三、廖亦武等12人正式向会长刘晓波递交关于请求笔会理事会审议处理高寒先生严重违反章程行为的提议。理事会当即作出决定:高寒的会员资
3、格将于9月3日终止;而在此之前,高寒必须向秘书长陈迈平,向提校人杜导斌、李建强、武宜三、廖亦武等人以及全体会员道歉,“并保证不再重犯侮辱、诽谤、捏造或故意传播谎言和严重损害笔会声誉违反本会章程的行为。独立笔会指控高寒的“罪状”包括:在笔会领导换届选举期间,污蔑秘书长陈迈平“巧立名目”、“中饱私囊”;在“余王排郭”风波中,污蔑会长刘晓波和理事会“参与了余王二人在美国行为的决策”,并断定笔会“对余王访美进行有组织、有目的的宣传活动”;擅自公佛所谓“民主中国临时过渡政府各省市政权和平交接委员会接收成员”名单,使名单中的独立笔会国内会员处于危险境地,并导致许万平、杨天水被判刑。针对上述指控,高寒发表“
4、开除高寒案”系列讨论文章,指出自己之所以遭“清洗”,仅仅是因为批评了笔会领导层。他说:“僵管刘晓波、余杰帮派集团目前离掌权还有十万八千里,却也亦步亦趋地象中共那样抡起可任意解释的波密大棒迫害异己:连本人公伟自己对辩护权遭剥夺的抗议信,居然也成了漠密罪。”高寒质问道:“为什麽我们这个号称独立于专制体制的中国文化人自主管理的团体,其内部却容不得批评和争论?为什麽有人动辄就将会员对笔会个别领导人的批评等同于攻击笔会和损害笔会?这不是专制是什麽?”贫富不均纷争之源独立中文笔会创建于2000年至2001年间。起初没有经费,大家都还相安无事,但自从获得NED能款资助后,内部的明争暗斗层出不穷。随着各种经费
5、源源不断而来,笔会领导层开始高度防范内部人士“波密”。据高寒披露,曾担任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负责人的茉莉,就因为批评秘书长陈迈平隐瞒捐款来源而受到压力,愤而辞去了理事和会员。此外,现居深圳的笔会“狱委协调人”赵达功也说:“每年从我这里就划走几十万人民币援救狱中作家家属,NED给笔会的钱根本就没有这一项,这都是笔会争取来的。”由此可见,独立笔会的经费并非如其财务报告中所称的“基本依赖单一资金来源”,除了NED之外,应该还有其他机构秘密资助,而这正是笔会领导层晦莫如深的原因。2007年10月,独立笔会又因“秘书长张裕涉嫌选举作票”再起冲突,郭罗基为此发表化解危机,挽救笔会一文,主张:一、张裕停职
6、;二、设立监察小组;三、请NED派观察员介入调查。这些建议虽获46人赞同和附议,却遭会长郑义封杀。另外,郭罗基等14人连署的对续任理事余杰的不信任校,也未被列入会员大会议程。这时,高寒发表我们的分歧在哪桂?一一与履新的笔会“会长”郑义老兄谈谈心,矛头指向笔会当权派的“利益瓜葛”问题。高寒的文章这样责备郑义说:“当你还一直站在各种各样的有资源同仁圈子之外时,我们是志同道合的;而当你有可能参与染指某项资源了,你就不得不与铁哥们高寒分道扬德了”。“据说,你现正与余杰忙不迭地筹画着在华盛顿DC开一个笔会办公室,为此还向NED申请到了5万美金预算。看来此时此刻下决心搞掉内部的刺儿头,其馀会员的不满,就都
7、好对付了。他还透露,郑义曾经告诉他:“许多人都不满某理事一人就领薪1万5千美金”o高寒称,”仗着掌管着NED给的钱,伴随着津贴、补助、获奖、出访、出书、稿费、开会等等而来的,是会员们对这一切越来越没有了发言权。”郭罗基读罢高寒此文深有感触,撰文称1高寒”是一个愿为正义事业献身的人,他的主要的精力都用在干民运,而不是考虑如何挣钱、如何吃民运饭。我到他家里去看过,在美国,我还没有见到这样破烂的家。听说笔会的某些负责人在国内日子过得很滋润,大概想不到富裕的美国还有如此贫困的高寒。”义工图利坐地分赃针对上述郭罗基的文章,刘晓波立即以关于笔会的反对派一一反驳郭罗基为高寒的辩护作回应。他表示,郭罗基影射其
8、在国内日子过得很“滋润”不尽公道,因为他一直处于大陆警方的监控之中,拿不到出国护照,并随时可能再次被捕。他说:“可能,我的物质生活不像高寒那样贫困,但那也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当会长四年,我分文未取。我不知道高寒过穷日子的真正原因,但我并不认为他如此贫困是由于一心干民运造成的。”刘晓波表示:“笔会是个义工团体,领导层与会员之间没有利益瓜葛,所以,谁也操控不了谁。”刘晓波的上述说法遭到“自由圣火”网站上署名“山人”的文章驳斥。文章指出,刘晓波虽不直接从独立笔会拿钱,却凭担任会长之故“捞到了一个在笔会之外的职美差,以致可以人在国内,坐享每年几万美元的固定收入”。文章还披露,刘晓波目前掌握的网刊
9、民主中国,获NED每年拨款十三万六千美元,除了支付稿费,其馀由刘晓波和蔡楚等人分享了。笔会中刘晓波的铁杆支持者蔡彦臣、余杰、武宜三、廖亦武、王怡等人,都是民主中国网刊的“专栏作家”O署名“山人”的这篇文章继续嘲讽道:“无论国安警察如何监控,也没有阻止刘晓波拿着大把国外美元,在中国国内过滋润日子,也没有阻止余杰出入国门周游世界,轻霆自由如同赶集。”最后,文章说:我们“并不在意刘晓波所享受的特殊经济待遇。问题在于,刘晓波这两年利用优厚待遇干了多少拉帮结派,欺负弱者的坏事?”香港笔会会长徐伯阳也撰文揭露,国际笔会会章与香港社团通则都严禁社团理事会成员受薪,大凡正副会长、理事、司库、秘书都是义务职,然
10、而今日的独立笔会已沦为一个“坐地分赃的黑社会集团”一一它严重违背民主法治原则,制度不健全,监察功能实质瘫痪,而且理事会集体违章。徐伯阳的文章说,NED每年给“独立笔会”十几万美元,“这笔铉款大多数都被掌权的几个头头私分了,真正用于促进创作自由的钱,微乎其微。”徐伯阳还披露,这几年已有黄翔、蒋品超、高寒、茉莉、郭庆海、任不寐、萧雪慧、张嘉谚、周玉樵等多人因揭发“账目不清”等黑幕,而被开除或排挤出会,而唯一的一位监事员余世存因得不到头头们尊重,长期不出席理事会。徐伯阳说:“这个既不民主,又不独立的团体,早已沦为专制独裁者的东厂和西厂。”财务拒公开假账名堂多高寒披露,独立笔会获得NED资助的第一年,
11、就巧立名目,变更用款科目,挪用逾5000-9000美元。笔会2004年上报给NED的决算中,其中“归还”给陈迈平、贝岭、张裕等的差旅费“私人债务”逾5000美元,而在帐面上却是以与实际用途完全不相符的该年度之虚假“工资”科目呈现的。他指出,只要那份决算报表没有明确地写上“归还2003年会员债务”这一科目;只要提交给上次会员大会的那份笔会财务报告中所谓“后来分别由秘书长万之领取2000美元以抵销2003年出席墨西哥国际笔会大会路费,前任执行主任贝岭领取1350美元以抵销参加2003年出席墨西哥国际笔会大会路费,张裕领取1159美元以抵销参加2004年出席西班牙国际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代表大会路费”
12、之款项,在该决算中是以“工资”来支取的,那麽“巧立名目”的批评就成立。高寒认扁,这种不直接不名正言顺地领工资拿钱、却偏要用以绕弯子且财务违规的方式来拿钱的方式,违反常理。高寒说:“正是从这种不走捷径反绕弯路的反常支款行为中,正是从笔会会长、副会长、财务秘书、两任秘书长均众口一词为此反常财务行为的月台背书中,让本人看到了我们中国人中作为潜规则所畅通无阻着的某些个猫腰,看到了我们笔会财务透明制度建设的重要性和迫切性。”郭罗基在独立中文笔会第三次会员大会上的发言中透露:“由于高寒本人的上诉权被剥夺,我和刘国凯、馀樟法、樊百华、刘水、贝岭于九月十三日向笔会第三次会员大会提出议校,讨论和审查高寒诽谤校以
13、及理事会的相关决议。九月二十九日,理事会作出决定,拒绝立校。这个决定的文本,看起来很像秘书长张裕的杰作。”他指出:“高寒诽谤校所涉及的,是笔会向美国民主基金会报的账与笔会内部的财务报告不符。美国的财务制度是很严格的,打酱油的钱不能买醋。高寒若是向美国民主基金会举报,弄不好就会断了笔会的财源。”民运有帮规顺服成大佬郭罗基上述这番话震撼了独立笔会,于是,刚上任的会长郑义不得不出面作出回应。他无奈地解释道:“在如此头绪纷杂努力工作的情况下,出来这麽一位朋友违反章程并缠讼到底,且激起公愤,理事会如何能视若无睹,而不秉公执法?如果理事会姑息高寒,那麽联署提校者又该作何感想?如果联署者们也像高寒那样寸步不
14、让,理事会又作何处理?因此,我认为开除高寒,不过是避祸之举,防止组织受到更大伤害。”郑义表示:“笔会统共只有200号人没有一条枪,控制不了任何一个人的生活。被开除者不仅没有恐惧和经济、政治损失,甚至还可以不断声讨,或者进而自己成立一个足球协会,可以手足并用。笔会开除高寒,并不是自由的丧失,而是自由的保障。共产党不能退出,笔会可以自由退出。”作为笔会会长的郑义,一番解释竟如此颠倒是非、连讽带刺,对高寒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愤然反问:“自由表达还是不是笔会所认同的核心价值?”高寒指出:“打着自由主义旗号的极右分子们的一元化思维,与打着共产主义旗号的极左分子们的一元化思维,其实并没什麽两样,他们的灵
15、魂深处其实是息息相通的。因此,极右分子搞一言堂较之极左分子搞一言堂,丝毫都不逊色。”他更透露,在此之前笔会已经逼退了众多批评者,其中有黄翔、茉莉、任不寐、周玉樵、蒋品超、傅正明、萧学慧等;照这样清除异己的势头,至少还有四、五人也面临“波密”、“诽谤”的指控。高寒撰文指出,党同伐异之陋习不只存在于独立笔会,连整个海外民运圈也都是帮派伦理猖獴,“冲锋陷阵遭围殴,顺服无害成大老”,以至终于酿成“排郭门”和“落井下石”这样残酷的背后捅刀子事件。高寒说:“在一个帮规高于一切的小圈子里,是没有真相可言的,是没有是非可言的。”他在辩论中这样警告刘晓波、胡平等人:“对于一个这次铁了心要扫荡积弊甚深之旧民运黑幕
16、而追求新民运伦理的人来说,你们的那套公怖证据是波密,没有证据是无理的玩意儿,岂能难得倒我?”高寒进一步指出:”笔会作为在美国注册的社团,其法人代表是谁,也至今神秘兮兮地处于地下状态。如此,便是既拿会员大会这个最高权力机构的庄重在开玩笑,又让整个笔会组织潜藏着随时可发生的法律危机。”制度成摆设权力更傲慢出了这麽多的事,独立笔会的制度是不是有问题?一一许多人都抱有这样的疑问。当然,独立笔会的制度是有的,但对于独立笔会的当权派实际并无约束力,因而,争夺权力的重要性就远远大于完善制度。2005年12月,盛雪高票当选副会长才几天,在没有违反笔会章程的情况下,就被刘晓波、余杰、蔡楚、孟浪等人以“劝说”方式逼迫辞职,而理由仅仅是“她不够资格”。于是,这种“事后资格审查”,引起各方批评。然而,当会员们为盛雪鸣不